用过午膳,杨季修没有多留,径直离开了。
程月棠知道杨季修不能以常理度之,当即也没有多言,只是盯着杨季修仔细看了两眼。
杨季修前脚刚走,唐英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看到她一脸焦急的样子,程月棠不禁疑惑道,“怎么了?何事如此慌张?”
唐英来不及坐下,拉着程月棠上下看了一遍,问到,“你怎么样了?伤着哪了?”
程月棠还以为唐英所谓何事,原来是因为自己受伤一事。
唐英前两日也曾来过,只是程府的管家说小姐在练习轻功之时不甚跌落,正在府中修养,不宜见,所以唐英也就没有进去。
程月棠见她神色焦虑,出自真心,当即歉然道,“我没事,劳你担心了。”
唐英闻言,白了程月棠一眼,“我担心你若是伤得重了,我那小叔叔只怕会将整个京城掀过来。”
程月棠见她两句话便回归本性,当即忍不住笑骂道,“你这丫头……”
“我怎么啦?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说着,唐英眨巴着眼睛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看着程月棠。
“好啦,懒得与你分说,进去歇会儿吧。”
程月棠将唐英领到院中,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