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楚处事向来谨慎,以他的性子若是得知东凉太子死在金州城内,定会阻止金州府尹上奏,以此给自己留一个缓冲的余地。而我金州之行,动静之大,只怕整个金州城都知道了。但我来去匆匆,晏楚即使再对父亲忠心,也会先怀疑怀疑我。如此,他便派明知元来了,为的,就是弄清楚我跟此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程月棠缓缓言道,言词之中竟将每一步的料到,而且丝毫不差。
    骆婆婆闻言不由恍然道,“难怪你特意去醉乡楼讨要金叶珍,原来竟是为了这个。”
    程月棠点了点头道,“如果不弄出些大动静,只怕晏楚和那金州府尹定会将此事直接上报上去,那时,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骆婆婆明白程月棠的意思,她是担心东凉太子被害一事传回京城,等不到她回京,杨越遥便奉旨来拿人。
    程月棠与东凉太子一前一后入城,只要杨越遥将东凉太子被害一事与程月棠扯上关系。那老皇帝定然会不由分说,直接下旨拿人。而到了那时,程月棠就算再有计谋也是无用。
    但程月棠的厉害之处便是早早看穿了杨越遥的奸计,所以在金州内大张旗鼓的四处闲逛以引人注目,让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东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