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看了蒙旭一眼,杏眼轻轻上挑,做出一副无奈模样,“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有人信口雌黄,回到京城我自会让其闭嘴。”
蒙旭何等机灵之人,闻言心神一震,一双虎眼不留痕迹的瞥了一眼程月棠的马车,“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
程月棠笑着道,“蒙大哥,既然皇帝陛下让你来拿我,那你便押解我回京就好,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蒙旭自知程月棠向来谨慎,没有十足把握定然不会如此托大,闻言心中稍安,当即摆手道,“还押解什么,你快快上车,咱们一边赶路一边细说。”
两队人马重新上路,蒙旭忍不住心中疑惑,问到,“你怎么知道宫里发生了何事?”
程月棠刚才并未对皇帝的口谕感到惊奇,那说明她早就知道。只是她人在梁州,她是如何得知的?
程月棠将车帘卷起挂在车壁之上,透过车窗答道,“东凉太子本已回国,却突然死在了金州城内,而我又刚好身在金州。如此良机,京城之中的那一干谋士怎会不添油加醋?”
蒙旭闻言恍然,程月棠的分量在京城之中人尽皆知,而且程月棠也是出了名的顽劣。外国来使被害,程月棠深陷其中,若不能将其大做文章,只怕京中的谋士们以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