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你开开门,让把事情说清楚,说完之后你若让我走,月棠定不久留。”
“英儿?开门。”
长公主见程月棠真心实意,不似装模作样,不由出言命令到。
唐英无奈打开房门,而后却又缩回了床上,一头钻进了被褥之中。
程月棠谢过长公主,道,“长公主,此事乃我与郡主私事,烦请长公主包容一二。”
长公主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见她并不打算将此事透露给自己,当即点了点头,道,“你俩好生详谈,切莫伤了和气。”
长公主走后,程月棠使了个眼神让芍药去把门关上,而后对着被褥里的唐英冷声道,“你堂堂郡主,如此感情用事成何体统?”
唐英万没想到程月棠居然还敢教训自己,闻言当即从被褥里钻了出来,看着程月棠恨声道,“我便感情用事又如何?关你何事?”
程月棠见自己的激将法有效,闻言冷笑道,“的确不关我的事,但却关乎整个长公主府!”
“那又如何?你凭什么拆散我与青山?!”
唐英一双哭红的眸子中带着无限恨意,犹如冷冬时节的北风一般凛冽。
在唐英心里,程月棠不过是她的朋友,并不是府中至亲,没有权利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