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程月棠忽的停住,抬头看了看老皇帝。
老皇帝摆手道,“但说无妨。”
程月棠得了旨意,正色道,“太子殿下性情温厚,不善权斗,若是如此下去,只怕难免遭奸人所趁。”
此言一出,饶是老皇帝也不由得一惊。程月棠明面上虽然是在说太子,但这无疑于是在说杨越遥与太子的党争。
杨越遥私底下的那些事,老皇帝岂能不知?太子这般性格,迟早要吃大亏。老皇帝若不是明白这一点,上次太子城郊试马一事也不会将杨越遥也重罚。
而程月棠所言“难免遭奸人所趁”,虽然没有指明,但却直指刚才正在讨论的杨越遥。如果两个皇子真的斗将起来,只怕老皇帝也无法化干戈为玉帛。
杨季修见状,急忙道,“皇兄,程小姐所言并非没有道理。但以皇弟之见,即便有些积弱,但也还不至于。再者大家本来就是一家人……”
只是杨季修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老皇帝打断了,“哼,我倒希望是一家人,只怕有的人,不想跟朕是一家人。”
说到这里,亭子里的三人尽皆沉默。
宫廷斗争向来就是骨肉相残,杨越遥虽然还到这种地步,但以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想来也是离得不远。老皇帝当初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