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清理,绝对不会让其活着吐出实情。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派人跟着大军前往乌苏。
杨季修知道这一点,所以并没有动手将他派来的探子解决。而是让探子亲眼看到卡哈尔被砍头,杨越遥得闻消息,只当放心下来。
故此杨季修回京两日,杨越遥一直没有动静。在他看来,卡哈尔这个最大威胁已经清除,那要对付杨季修,便可慢慢来。
这时,程月棠转过头来,一板正经的看着杨季修。
杨季修见状,眉尖一抖,问到,“何事?”
“杨越遥是皇子,你也是皇子,难道你就对那至尊之位一点都不关心?”
程月棠并未遮掩,如实道出。
但杨季修闻言却是一阵大笑。
程月棠不解道,“你笑什么?”
杨季修看着她,狭长凤眼流露出一丝畅快,“原来,也有你看不明白的事。”
程月棠闻言一笑,神色颇为自然,“我不是看不明白,我只是比较好奇。”
杨季修在京中多年,如果说从未对这至尊之位产生过一丝一毫的兴趣,程月棠不信。而如果说程月棠当真不明白杨季修心中所想,杨季修不信。
两人都是聪明人,很多事都不需要明言,一旦明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