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国公,依制乃是正二品,可殿下可曾想过,在陛下心中,新政实施重要还是这个只有爵位没有实权的韩国公重要。”
太子直言道,“必定是新政重要,不然父皇何以如此重视新政的实施。”
程月棠闻言点头,“那殿下可还曾有所疑虑?”
太子恍然,“程小姐的意思是让本宫大胆处置这个韩国公?”
程月棠欣然道,“殿下果然聪慧。那韩国公再是位尊辈高,以陛下的话来说,他始终还是宋明子民。如果他阻碍新政实施,那殿下依制将其重处便是。陛下即使口头上责骂于你,但想来在他老人家心中定还是十分欣慰。”
这时,太子妃疑道,“若当真如此,殿下岂不是平白得罪了韩国公?这会不会……”
程月棠笑道,“太子妃稍安。”
说着,程月棠顿了顿,看向太子道,“韩国公的确是太子此时无法得罪的大人物,但太子请细想,即使你得罪了韩国公那又如何?”
太子皱眉道,“以韩国公的火爆脾气,定会纠集一帮老臣上书参我。”
太子妃闻言也露出担忧之色,点头同意太子所言。
只是,程月棠见状却是杏眉轻抖,脸上露出明知故问之色,道,“那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