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程月棠都在府中养病,未踏出过房门半步。
程景况见状,心中稍安,想着等手中的事务一处理完,便好生与程月棠聊聊。
程府难得安静,杨季修没有出现,蒙旭也没有消息。
程月棠每日便在阳光下抬头取暖,将那苍白的脸色渐渐染上一层红晕。
芍药只觉得奇了怪了,平日里这齐王一天往程府少说也要跑两三趟,怎么这几日小姐重病,他反倒不见了身影。
这话她不敢问,姑且只在心里琢磨琢磨。
她不知道的是,杨季修这几日也不好过。他一面挣扎着想要去见程月棠,一面又担心去了之后得到失望的结果。两相矛盾之下,心中极苦,唯有借酒消愁。
对于外面的事,他是既想打听,又害怕知道,最后干脆来了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端金盏杯,清酒入喉也是辣得眼泪直流。
这时,宫中传来消息,老皇帝病重,急召长公主进宫。
杨季修得闻消息立刻醉意全无,洗了一把脸后匆匆赶去。
程月棠听得燕无声来报,脸上惬意之色霎时全无,转而换上了一副严肃之色,“是口谕还是旨意?”
燕无声恭声道,“口谕。”
程月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