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太过直白反而会引起他老人家的猜疑。”
见状,程月棠笑着道,“殿下不必如此担心,司马将军曾道此次灾情异常严重,陛下得闻之后当不会过多考虑,殿下尽管放心请旨便是。”
闻言,杨越遥将信将疑道,“此言当真?”
程月棠点了点头,“纵使陛下存有疑虑,可灾情严重刻不容缓,难不成殿下以为陛下当真糊……”
话到后面,程月棠生生将那“糊涂”两字咽了一半回去,而后看了看父亲,脸上露出失言惭愧之色。
程景况瞪了程月棠一眼,而后对着杨越遥拱手道,“殿下,小女失言,往殿下恕罪。”
杨越遥见状笑道,“你们父女不必如此紧张,刚才我不也说父皇了吗?此间并无他人,两位直言便是,不必遮掩。”
程月棠闻言,看了看杨越遥,露出感激之色。杨越遥也是微微点头,想来是当真觉得程月棠在感谢自己。
“多谢殿下宽宥。但月棠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既然灾情甚为严重,殿下便不该再计较个人得失,此乃关乎黎民社稷之事,殿下自当义不容辞,半步不让。”
程景况不知程月棠提及此事的用意,但他向来知道程月棠诡计多端,此番提及此事定有深意,当即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