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棠闻言差点没把面上的木盆一脚踢翻,当即白了杨季修一眼,“你想得倒美,刚才是谁还说不该让我跟着进谷的?”
杨季修闻言一怔,“这……”
“这什么这?!你给我少说话,好好养伤,回到京城自有你好受的!”
程月棠话音未落,老者便从外面采药归来,闻言道,“二位却是来自京城?”
程月棠见老者好,且心底善良,当即叹道,“我们途径此地见景色怡人,便想进来一瞧,却不料生出坏事,当真是时运不济。”
老者闻言也是“哈哈”一笑,“姑娘不必叹息,既是时运不济,那便总归会有时顺运畅之时。”
“老伯此言甚是,小女子受教了。”
程月棠对着老者微微欠身以示谢意。
而后,程月棠从老者手中接过草药,分辨之后挑出几样药性强劲的放到了一边,这才将剩下的捣碎之后敷在了杨季修的伤口之上。
老者见程月棠如此熟悉药性,当即笑问道,“姑娘也是大夫吗?怎如此熟悉草药药性?”
程月棠闻言歉然道,“前些年曾跟随一位名医当过几年学徒,后来因为厌烦此道便半途而废了。”
程月棠前世之中确实跟随蒋政学过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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