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再加之泸州比南境天寒,故病情加重。但二位也不用担心,老朽这就开个方子,姑娘按时服药,不过十日便会痊愈。”
送走大夫后,杨季修一言不发的去抓了药,而后又去栈后厨煎熬。待得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端至程月棠面前时,天色已经全黑。
程月棠瞧出杨季修心中不快,当即也不多言,端着药碗便直往嘴里倒,丝毫不觉得这药苦涩。
待她喝完,杨季修收拾了一番后道,“晚间想吃点什么?”
程月棠闻言莞尔,“哪有喝了药还吃东西的?”
杨季修闻言一怔,顿时想到喝了药之后便不能再吃东西,当即面露尴尬之色,“对不起,我以为……”
杨季修从小便是锦衣玉食,哪里会知道这饭前饭后服药的区别?在王府中,杨季修若是病了,那也是奶娘贴身照顾着,他只管躺在床上修养便是。此时第一次照料别人,稍有些大意竟忘了要饭后再服药。
程月棠闻言秀眉缓缓舒展,双眸之中恍若闪亮,“谢谢你……”
话音未落,两人均是相视一笑。
“只是再有下次,杨某定然要打你屁股才行。”
不料杨季修忽的来这么一句,顿将气氛忽的一提。
程月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