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阵冷风吹过,程月棠忽的看清了黑夜中的白雪,那是如可感情绪一般骨感的萧索,正沿着脉搏跳动。
清冷院中,程月棠突的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谐,仿若突兀出现,于这满园白雪格格不入。
杨季修从房顶之上跃下,看着一脸苍白的程月棠,急忙上前握住她的手,“你怎么了?”
四手相握,杨季修只觉程月棠的手冰冷吓人,一点温度也无。
而在程月棠的眸子里,杨季修分明看到了一丝疲倦,似对万事万物的疲倦,那一股如潮水般的睡意正缓缓涌出程月棠的眼眶。
“没事。”
程月棠从不想多说废话,然而世事却让她不得不选择委婉,因为她明白,自己已不再是一个人,自己关系着许许多多的人。倘若自己倒下,或者放弃,只怕紧随其后的还有更多的人。
杨季修扶着程月棠进了房间,又让芍药去端来了两盆火炉,而后这才坐在程月棠面前,替她暖着双手。
房间之中一时安静,只闻火炉里火炭燃烧的声音。
窗外是呼啸的北风,还有纷扬的白雪。月亮似乎也被冷得紧了,所在层层黑云之中不肯露面,倒是一些不知名的鸟儿,仍在是不是啼叫。
程月棠与杨季修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