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商量着办吧。”
说案,老皇帝起身便走,根本不给曹之文再说话的机会。
曹之文心中也明白,老皇帝虽然没有明言怎么处置宁王杨越遥,但这一番话无疑给自己规定了一个范围,重处的话,中书令不会答应。轻罚又过不了内侍监这一关。
而最让曹之文头疼的是,御史台连日来不断弹劾宁王,老皇帝将东宫贪贿案与宁王府贪贿案并作一案审理,如此一来,那宁王此次可不是简单的贪贿了。说白了那是在构陷太子,按律当斩!
曹之文正在头疼的时候,程月棠却在府中怡然自得的赏着雪梅。
几日来,芍药难得见主子这般心情愉悦,当即端来热茶点心,陪着主子说笑。
“小姐,这几日怎不见齐王殿下?”自从上次杨季修来府中拜访之后,芍药便再也没见过齐王,此时见小姐心情不错,当即开口问到。
程月棠笑着道,“还有一日便是年三十了,齐王殿下身为亲王,一应礼节甚为繁琐,自然没多少空闲时间了。”
程月棠说话时没有注意到芍药偷笑,仍是自顾自的在梅树边上左瞧瞧右看看。
“小姐,今年齐王殿下未曾邀你去齐王府过年守岁么?”芍药在后面偷偷笑了一阵,而后缓缓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