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才是。”
众大臣闻言,当即连连称是。
然而程景况闻言却是一脸惶恐,急忙恭声道,“陛下,月棠……霄阳公主虽身为秦国公府长女,但仍然是我宋明之人,血脉里流淌的也是宋明之血,理应为我宋明抛洒热血,还请陛下切莫谬赞,臣等惶恐啊。”
老皇帝越是夸赞秦国公府,其实也就越把秦国公府推了出去,呈现在众人视野之中。而如此一来,京城之中的风风雨雨,秦国公府难免触及一二,到时候只怕纵然程月棠立下奇功也难以周旋。
程景况的老练在于世故,而不像程月棠一般在于计谋。程景况虽然也是高兴不已,但心中却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老皇帝赐封程月棠为霄阳公主会带来多大的影响。
不料老皇帝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皱眉道,“程爱卿何出此言,朕难道说错了吗?”
“陛下恕罪,臣绝对不敢有此意义,臣只是想着霄阳公主毕竟年岁尚小,陛下一味夸赞若是让她恃宠生傲,往后传出去,只怕臣万死不能谢罪。”
即使程月棠被封了霄阳公主,但程景况始终还是她的父亲。程景况于程月棠有着父亲之责,这一点,纵使老皇帝也无从否认。
果然,老皇帝闻言,摆手道,“程爱卿多虑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