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那么殿下在朝中就没有了对手,而到时殿下若是有过激或者不妥之处,陛下定然不会轻易宽恕。”
程月棠如此一解释,太子这才醒悟过来,当即点头道,“你说得有理,此时本宫与杨越遥可谓生死相依,倘若父皇放弃了杨越遥,那下一个,便轮到本宫了。”
以老皇帝的心性,若是自己费心费力扶持起来的杨越遥被太子轻而易举的击垮,那太子定然也讨不了好。只要身在皇位之上一日,但凡有对皇权产生威胁的事物,老皇帝一律不会轻易放过。
千百年来,各式各样的君主多了去了,唯独皇权,在这些君主眼中是统一不变的,那便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皇权才叫皇权,除此之外的一切可疑之举都可以视为叛逆。
“霄阳还是刚才那句话,殿下此时最为需要的是陛下的圣心,无论陛下有意扶持何人,殿下都可从旁协助,以换取陛下恩宠。”
程月棠虽知道太子生性宽厚,不善与人争斗,但当此时节,太子若能懂得曲折,懂得求同存异之法,那以后的路便可以走得很是顺畅了。
离开东宫后,程月棠径直回到了秦国公府,近日来老皇帝宣召甚为紧密,程月棠可不能有所大意。
只是刚一回到府中,燕无声便前来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