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修路一事也就无从谈起。
杨季修看了看程月棠,继而皱眉道,“此次杨越遥中了白玉龙之毒,那人只怕也会坐不住。”
然而程月棠闻言却是摇头,“不见得,从去年金州翠微谷之事和今年宁王府贪贿案的时候就可以看出,此人对杨越遥似乎并没有太多关注,反而对金州十分上心,以至于冒着被暴露的风险也要派兵部侍郎齐瑞祥南下。”
“可是齐瑞祥南下并未使得此人暴露,可见此人隐藏极深。杨越遥中了白玉龙之毒,生死只在旦夕之间。若是杨越遥当真死了,此人失去了这个傀儡,如何还能安稳的继续隐藏?”
杨越遥身上的蛇毒乃天下奇毒,若是杨越遥一命呜呼,那他背后之人便少了一个可以在朝中与各方势力抗衡的傀儡,如此情形之下杨季修料定此人一定会适时出击,寻找下一个傀儡。
只是程月棠却并如此以为,因为杨越遥手里还有没有筹码她尚不清楚,就算杨越遥当真一命呜呼,此人只要能掌握杨越遥留下的筹码,一样可以在朝中抗衡各方势力,并不需要出面。
一时间,两人都是沉默。
乌苏,南蛮,匈奴,此人如果当真与三方都有联系,那之前程月棠所布的一切局,只怕都要随之作出改变。而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