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棠接着道,“无论太子如何选择,此事都是一步险棋,我们二人无法靠拢,单婉婉与杨越遥居心叵测,太子当真如履薄冰,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杨季修闻言,狭长凤眼之中露出一抹狠色,“倘若太子当真看不清眼前时局,最后落得如何下场,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杨季修对太子的失望比之老皇帝更甚,从最开始的城郊试马案,到后来的乌苏平乱,紧接着宁王府贪贿案,前不久的东凉难民一事,太子眼中所能看到的只是一个东宫,出了东宫以外的东西他竟懵然不知。
还有这次程月棠被虏,他竟连一句套的问候都没有,亏得程月棠在老皇帝新政土地改革时三番五次前往东宫为其出谋划策,当她落难,这东宫竟没有一人开腔。
想到这里,杨季修心中怒火丛生,他与程月棠为太子,为东宫所谋之事还少吗?若不是他与程月棠在京中一直保着太子,东宫之位只怕早就易主!
程月棠看着杨季修愠色渐盛的俊脸,不由叹道,“如此也只是说说罢,且不说你与他之间的情谊,便是为了对付杨越遥,我们也得帮他才行。”
太子在朝中就是杨越遥不断出手的靶子,只有保住他,才能引得杨越遥出手露出破绽。这般想来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