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估计,仍旧称呼杨越铭为太子。
不料老皇帝喝到,“他不是太子!他是逆子!他是要谋朝篡位的逆子!”
“可是陛下!太子占据皇宫整整十二个时辰,他可曾诏告天下自己登基称帝?!”
程月棠提高了声音,神色忽的一下冷了下来,直让老皇帝也是一怔。
杨越铭占据皇城已久,若是他想谋朝篡位,早就可以逼着三省六部拥戴自己为帝。可是他并没有,甚至没有迫害任何一个大臣,而且还特意交代了马徐云去守护在秦国公府门前。
老皇帝怔怔的看着程月棠,眼中先是不信,而后又是疑惑,最后变成了深深的痛惜。
杨季修扶着老皇帝坐下,道,“皇兄,越铭心里还是念着你的,只是事已至此他如果不这样做,太子妃之死岂不是白白死去?他与太子妃之间的感情您还不知道吗?为了太子妃,他连国家都可以不理,更何况起兵造反。”
程月棠也叹道,“陛下,太子殿下虽然谋逆,可是他仍是陛下亲封的太子,若是死后连一个安息之地都没有,岂不叫天下人耻笑?”
话音落下,老皇帝双眼忽的颤抖了一下,他想到了杨越铭小的时候,乖巧听话,懂事知礼,乃是不需任何敲打的皇子,也是老皇帝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