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然会适得其反。而今情势如何?与在下所言是否一般无二?”
“哼!休要马后炮!当初若不是那人三番五次阻拦本王,本王早就将秦国公府拿下,岂会让杨季修这块茅坑里的石头占了便宜!”
杨越遥拂袖站起,脸上蒙上了一层冷意,就连身旁的烛灯都被这冷冷气息所压迫,随之摇晃,似有熄灭之势。
那黑衣人闻言却表现得很是淡然,只道,“殿下当初可曾想过,程月棠为何会对您充满敌意?”
杨越遥闻言瞬间转身看向黑衣人,双眼瞪得如一个大大的灯笼,“你知道?”
不料那黑衣人也是摇头,“在下不知,正是因为在下不知,所以才劝殿下不要操之过急。若是殿下不能清楚的知道程月棠对您充满敌意是为什么,那您就该选择继续蛰伏,而不是屡次出手对付秦国公府。”
杨越遥闻言怔色,脸上满是骇然恍然,交织缠绕间也分不清楚究竟是恍然明白了什么,还是骇然惊恐着什么。
黑衣人继续道,“殿下请细想,程月棠自去年落进杨大人府中池塘之后是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杨越遥皱眉思索了一番,而后缓缓点头道,“确实有些变化,不过此乃死里逃生,有些变化不是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