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形同于舟,只知进退。”
余非常将天龙阵法与这六花阵在脑海中比较了一番,而后发现这两者之间确实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当即对着程月棠拱手道,“公主殿下可有破阵之法?”
程月棠闻言道,“此时还不好说,须得看看这阵法变化才知。”
托索乃是乌苏大将,由他亲手改编的阵法虽不一定举世无双,但定然是世间罕见,仅此一法。所以程月棠也不敢托大,毕竟天龙阵法的变化之多她是亲眼所见,而这六花阵在托索精心编改之后定然比之天龙阵法更甚。
这时,程景况站起来道,“如此厉害的投石机乌苏定然无法炮制,须得查查这后面隐藏着什么。余将军,此时你尽快着手去办,不然即使我们能破得了这前面的上百架投石机,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不能彻底打破乌苏的依仗。”
余非常闻言当即去了,程月棠和样机系都是微微点头,乌苏能组装起如此巨大的投石机,其中定然有问题。
当晚,程景况命令众军深夜入城,穿过霸州驻扎在了詹海关与霸州城中间的缓冲地带。
经过连续几日不断冲击,詹海关已是伤痕累累,乌苏投石机投射而来的巨大火石砸在城墙上留下的巨大坑洼很是显眼,若非詹海关城墙乃是用花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