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程月棠大喝一声,一个箭步上前,在地上猛的一点,伸手将营房门口的几个带子给抓了下来。
可是此时那带子里的白色粉末已然飘洒一空,正随着凉风往里面窜去。
程月棠急忙叫起来刚才那两个到底翻滚的士兵,“速去后方大营,让陈副将和刘副将即刻擂鼓聚将!”
话音落下,程月棠看向那军妓,“先把她带下去!”
这时,营房之中忽的传来士兵呻吟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而后整个詹海关的所有营房中都响起了痛苦的呻吟。
程景况和余非常都将军府中走了出来,听到这声音急忙让手下军士前去查探。
军士查探之后回来禀报道,“将军!许多士兵口吐白沫,浑身生出许多小红点,恐怕是中毒了!”
“怎么回事?”
程景况和余非常没有住在营房之中,而是住在离这营房稍远的将军府中,自然没有呼吸这些白色粉末,故此没有事。
程月棠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两人闻言皆是露出惊骇之色,急忙厉声喝问那军妓,“说!解药在哪里!”
程月棠拉住程景况,“爹,此事不宜声张,若是让挂外的托索知道了此事,只怕等不到明天,他们便会再度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