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消磨殆尽快要枯萎的心。
军妓并不怕死,但听到程月棠所言,她心中忽的升起一股恐惧,而这股恐惧几乎在瞬间便弥漫了她的全身,顿时,鸡皮疙瘩浑身都是。
血流而尽致死。
如果真如程月棠所言,那这军妓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液缓缓流尽,直到自己死去?
军妓心中的恐惧忽的占据了她的大脑,苍白之中带着一束无法直视的光亮,直让她心神颤抖,最后失去神志,昏死了过去。
杨季修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程月棠如何将这负隅顽抗不知进退的军妓折磨致昏死。
出了监房以后,程月棠走到一个中毒士兵的旁边,正要伸手去抬起那士兵的脑袋,但却被杨季修拉住了手。
“小心。”
杨季修知道程月棠心中不好受,所以言行举止间尽可能的谨慎。
程月棠微微点头,而后缓缓扶起了那士兵的脑袋。程月棠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发现,这些中毒士兵的瞳孔并没有涣散的迹象,而且脉搏跳动也不似将死之人的脉搏。
见状,程月棠来到了詹海关的药库之中,连夜配制解药。
杨季修站在一旁帮忙,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