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程月棠便有的是方法让国师长久的留在这里。
进入大厅,程月棠刚一坐下,芍药便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程月棠当即又哭又笑,脸上激动不言而喻。
程月棠看着芍药,脸上也是喜悦,但是此时却不是与芍药叙旧之时。
程景况好生整理了一番心情,问到,“囡囡,这段日子你究竟在哪里?为何连一封书信也无?”
程景况了解自己的女儿,当年程月棠下金州,上霸州,去北境之时,纵然凶险万分,程月棠也时刻给父亲汇报着自己的行踪。然而此次,程月棠一去一年之久,却连一个消息也没有传回来。
程夜朗也在旁边问到,“是啊姐,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那日我听到燕无声……”
“夜朗。”程月棠摆手打断了程夜朗的话,“爹,这位是乌苏国师。”
程月棠指着国师向程景况介绍道。
程景况闻言一怔,急忙朝那戴着面具的国师看去,“乌苏国师?”
“在下秀羌,见过秦国公。”
国师第一次报出自己的名字,对着程景况施以宋明之礼,言语间甚为恭敬,似乎并未对程月棠的身份感到奇怪。
然而程月棠对国师的淡然却感到很是奇怪,因为国师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