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夜朗见姐姐忽的停手,正庆幸自己的手没被扭断之时却发现姐姐的脸色忽的发生了变化。
“怎么了?”
杨季修走了上来,轻声问到。
见状,程夜朗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刚才自己叫死叫活都不见他应个声儿,姐姐刚一有些不对劲他就立马凑了上来。
程月棠看着程夜朗叹了一口气,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咽了回去。
程夜朗见状,急忙道,“姐,你别生气了,我就是跟你闹着玩儿的……”
话音未落,只见程月棠微微摇头,坐在了椅子上。
程夜朗朝杨季修投去目光,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却见杨季修也是一叹,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程夜朗闻言一怔,对着程月棠小心翼翼的问到,“姐,你可是想父亲了?”
程月棠微微点头道,“当年我也是你这般顽皮,父亲那时可是拿着藤条教训我。现在回想起来,好似梦一场,繁华流水三千尽皆付诸东流。”
杨季修知道程月棠心中伤感,毕竟经历过这么多事,任谁也会有些不愿回想的往事,而程月棠心中的这些往事却因为程夜朗而被勾起,摇晃不跌,辗转往来。
程月棠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