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一笔清清楚楚的记录在户部的册子上的,为何王大人只在今年查到了亏空。”
“什么?”
曹之文闻言变色,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唐矩的意思很明显,不止今年税银有亏空,往年也有,只是王树原并未查到而已。
“殿下,此言可当真?”
曹之文甚为大理寺丞,专办这种朝中大臣,皇亲国戚的案子,听到这里,他已然明白唐矩让自己过来的原因了。
唐矩看这王树原,好整以暇的道,“王大人,此事是否当真啊?”
王树原闻言,脸上很是犹豫,然而最终还是面如死灰的点了点头。
曹之文骇然问到,“不知殿下可否知道一共到底有多少税银未曾如数上缴?”
刚才曹之文听到唐矩说了,今年光是东凉乌苏五州便有百万,那往年大夏各地到底有多少税银亏空?如何想像?
唐矩看向王树原,“王大人,是您说,还是本王来说?”
王树原看了看唐矩,又看了看曹之文,最后闭上眼睛缓缓道,“三千万两左右。”
“什么?!”
三千万两!那足可以养活一支三十万的军队了!
曹之文的脸上满是震惊,双眼死死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