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严泽几个人刚来到教室,教室的座位就已经被坐的七七八八了,几个人好不容易才在角落里找到了排在一起的几个座位坐下了。
上课铃响后,这位受人欢迎的教授终于走进了教室。
严泽抬头一看,虽然变化很大,但他还是认出了这位教授居然还是他之前认识的人,也就是之前在村里结识的魏叔。
和之前在村子里见到的落魄样子不同,魏叔此时穿着一件白衬衫,一条西装长裤,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他刮去了邋遢的胡茬,发型也剃成了利落的样式,现在完全就是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谁又能够想到,几个月前,他还是一名农夫,落魄地住在牛棚里、遭人欺辱唾弃呢?
或许是严泽的视线太过明显,魏叔也在人群中发现了他。
魏叔在村里也听说了,严泽考上了燕京大学,他也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巧,严泽也来听他的课。他朝着严泽点了点头,开始上课。
严泽也放下这件事,认真的听起课来。
不得不说,魏叔的课这么受欢迎,的确是有他个人的原因所在的,毕竟连严泽这种从未接触过地质学的学生来说,听他的课都能听得有滋有味的,完全没感觉到学科的枯燥。
下课后,严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