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她忽然挣了起来:“大司马,你不要这样对我。”
“檀檀猜我在画什么?猜对了我便停笔。”
“我怎么会知道……你不能这样子对我的。”
“美人骨上美人图,我在画檀檀。”
“你根本是在侮辱我。”
“你以为呢?我留你在身边不为侮辱你,难道是贪你美色?还是图你亡国奴的身份?”
亡国奴三个字是一根扎在檀檀心头的刺,她一想到卓将军他们正在为复国不畏苦寒,而自己却连为贺时渡脱靴的羞辱都不愿
受,瞬时觉得自己愧对他们的信赖。
檀檀眼底的万千变化都落在贺时渡眼底,他不由得心软,就这蠢样,又杀的了谁呢?
他再次将笔尖刺进檀檀紧张的小穴里:“想要杀我,就别乱动。”
“我没有要杀你。”檀檀心虚地说,又欲盖弥彰添了一句:“我杀不杀你,和我乱不乱动,没关系的。”
……
夜半月光稀疏,树影也模糊了起来。檀檀跪得麻木了,眼皮子不自觉地垂下,她才打了个盹儿,就被一声清亮的拍打声惊醒,
紧接着屁股上火辣辣地一阵疼痛,她眼里疼出了泪,不由回头瞪向贺时渡,“你为何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