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窗花是秦地的传统样式,不像出自檀檀之手,可偌大的南池,应当不会有人为她贴窗花。
檀檀见时复盯着窗花出神,解释道:“我自己剪的,剪的不好。”
“是不好。”时复如实地评价,又想起檀檀其实是个很骄傲的姑娘,便安慰道:“秦国传统的窗花样式以记录民风为主,所以
很复杂,你第一次剪,已经很不错了。”
“为什么府里不贴窗花呢?以前过年,燕宫里都会贴窗花的。”
“秦国也有这习俗,只是兄长不喜欢,就不许人贴了。”
檀檀腹诽,窗花也不贴,那他还过什么年呐。
檀檀比去年瘦了许多,好在还有一层淡淡的婴儿肥,让她看上去不是那么可怜兮兮。她的耳朵上坠着的绯色宝石吸引了时复注
意力,宝石个头很大,看上像要将檀檀两只可怜的耳垂给穿透了。他也听说了檀檀因穿耳洞一事闹出来的笑话,却丝毫不同情
她。
无论是她通红的耳垂,还是额上的疤,都是自找的。
这傻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年前她与卓家之间的会面,一切都在兄长的掌控之中。他们都知道檀檀是以身犯险,将秦国的事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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