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这是他豢养的宠物,来日方长。
    “贺时渡,我是你的禁脔吗?”
    她想起时复的话,当贺时渡这般禁锢她,亵玩她的时候,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是禁脔。
    “我是秦国大司马,小小的燕奴,怎敢直呼我名?”
    “我是燕国的公主,不是你的奴隶。”
    “你母亲是我的父亲的禁脔,你也理应是我的禁脔。乖檀檀,叫我一声哥哥。”
    檀檀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她是父皇母后唯一的孩子。母亲改嫁贺时渡的父亲,其实按道理她是要喊他一声哥哥。
    “我不要。”
    贺时渡逗她成瘾,刻意捏了捏她的乳珠,那里只有小小一颗,被他捏得胀了起来。
    “檀檀知道禁脔要做什么吗?”
    檀檀当然不知道。她不知道禁脔是什么,禁脔的本份又是什么,也不知道顶着自己腰眼的棍子是什么。她只是被顶得难受,于
    是扭腰挣扎,越扭贺时渡那处的棍子就越兴奋。
    贺时渡的另一只手按住檀檀下腹,推得她屁股微微撅起来,他隔着二人的衣物蹭了上去,刻意营造出难耐的痒。
    檀檀觉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东西流出来,两腿间变得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