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琼浆流经喉咙抵达胃里,脑
子都发热了,檀檀被苦得皱起了脸,可苦涩只有一瞬,最苦最辛辣的时刻过后,温和的余香蔓延开来。
檀檀双眼一亮,“怎会有这样的味道?”
贺时渡如同发现至宝一般开怀道:“我果真没有错看檀檀。”
他正欲带檀檀回帐中,好好“品味”佳酿,楼仲康却没有丝毫眼力价地过来,他右手提着一只兔子,“大司马,我刚逮到的,
你看这兔子毛这么厚,扒了皮毛给燕国小公主做个护领不正合适?”
雪白的兔子两只红眼四处观望,还不知道危险临近。
“不行的!”檀檀道:“都要入春了,我又不缺领子。”
贺时渡懒散倚着榻,一手搭在檀檀肩上,见檀檀这样说,便将她紧楼了几分:“檀檀既然惋惜这小东西,你就不要自讨不
快。”
楼仲康冷笑:“也不见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身份,还惋惜这小牲畜。”
檀檀忍了忍,没能忍得住,便把心思说了出来:“是牲畜,才看什么都是牲畜。”
她虽是对着楼仲康骂的,但贺时渡怎么听都觉得是在说自己。他脸色沉了下来,檀檀觉得自己被他箍得紧了,意识到自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