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渡将她彻彻底底禁锢在怀里,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我听闻你和卓将军的公子有婚约在身,檀檀要
不要给他通风报信,让他来救你呢。”
“我早就配不上卓大哥了。”
她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贺时渡那前一刻还朗月清风的脸突然冷了下来,他捏上檀檀的两颊,逼得一双眸子溢出水,“被我用
过了,就配不上你的卓大哥?”
“檀檀不是物件。”
“亡国的玩意儿,还想要回个人的尊严,倒也太痴心妄想了几分。你命好,这些年被养在贺公府里没见过外头的风浪,知不知
道你宗室里那些姐姐妹妹们的下场?有年纪比你更小的,国一亡,就落到了那些歹心人手上做妓女培养,休说人的体面,连物
件也受不了那些苦。”
“你”檀檀被他捏得生疼,想不出什么话来驳斥他,一个“你”字吊了半天,最后只堪堪说了句:“弄疼我了。”
“这就嫌疼了,真是没出息的东西。”
今日原本是有南面来的士人求他墨宝一幅,他想乘兴作画,谁知全被这小玩意儿扫了兴致。
檀檀身上一凉,衣衫被他撕了个彻底,她心里埋怨,这人是野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