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沦为奴籍以前,与你一样也是良家的女儿。既然女儿家不能像男人那般博功名,她能丢掉自己的尊严,使劲拼命地抓住一
个男人,有了今天的身份,也不该被人唾弃。”
平昌公主心里浮出一抹悲凉来,上至公主,下至贫民之女,在这世人看来,只有以色侍人的出路,何其可悲,又何其无助
檀檀被舟车劳顿拉扯到子清山,睡了足足一整日才缓过来,芳年见她这样嗜睡,便问起贺时渡来:“燕国小公主是不是染上什
么病了?寻常人哪能这么嗜睡呢。”
贺时渡却早从时复那里听说过她嗜睡的毛病,不以为意,“小孩子长身体,都能睡。”
可檀檀睡得多了,他难免不怀疑是为了躲着自己。这日檀檀还没睡够,就被贺时渡吵醒要带她去狩猎。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
说:“我不会骑马打猎,你会骂我的。”
他系着腰带,虎狼似的眼睛盯着檀檀:“再不起床,何止骂你。”
闺房里需要怜香惜玉,猎场上可丝毫用不着。檀檀被他摔在马背上,她委屈巴巴地抬起一张疼皱了的小脸:“你摔疼我了。”
贺时渡的手伸入她下腹,将她拦腰捞起来,再绕过她拉马缰,红鬃马疾步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