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檀立马就领悟了他的意思:“我明白了,就像以前娘亲教训我那样!有次我没有背出来文章,她
若跟我讲大道理,我一定听不进去的,可她若告诉我,这样的话我第二天就得多背一篇,我才会立马知错。”
贺时渡但笑不语,可檀檀知道自己说对了。茶香袅袅,她想起茶室里的茶快要煮烂了,便挣开他手臂的束缚去取茶,才走出两
步,那只桎梏似的手臂又缠了上来,只是这次,是紧紧把她囚困在矮几上,矮几边上的祥兽浮雕顶着她的下腹,难受极了。
“底下有东西顶着我了”
“怎会?我的棍子并未硬呢。”
檀檀叫他的荤话弄乱心神,她开始解释:“我又不是在说那个,你那个,平时都是软趴趴的。”
她的措辞令贺时渡为之一震。
震撼不亚于当年他北逐胡奴,人人都颂赞他时,唯有鄢山公直接指出他得失心、虚荣心太重。
虽说床笫间想起赵鄢山来有些怪异,但此事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以他出身,可没有去和别的男子比老二大小长短软硬的兴趣,而姬妾们侍奉时,惯常用的那些夸耀之词他也无从判得真假。
毕竟都是说假话成性的人,出口之话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