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被贺时渡的手生生挡住。他的手心里流出鲜红色的血液,腥味浓稠。他用了全身的力道将阿愉的手骨反
    折,阿愉立马被废掉一只手。
    顷刻,有天而降数十黑衣侍卫,将阿欢擒住。
    这一切的发生,没有预兆,也不算动荡,一场小小的刺杀,仿佛并未改变什么。
    贺时渡吩咐芳年:“将这两名女刺客送入笼中。”
    他所说的笼子,是囚着黑熊的笼子。
    芳年很快照他吩咐去做,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给阿欢阿愉说话的余地。这与檀檀所想的刺杀完全不同,也与她所做过的藏针、
    下毒等事完全不同。
    仿佛只是宴会上的一个小小插曲。
    贺时渡冷眼望着一帮下属友人,“别人奏个曲儿就能迷了心神,我看你们只有年岁见长,心智倒还倒退了回去。”
    檀檀青色的纱裙上染了他的血,她说:“你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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