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今这般,说难听,就是背信弃义。”
“檀檀,我从未想要做君子。你恐怕不知道,我最爱出尔反尔。”
“可”檀檀红了眼,便把实话说了出来,“你若不上朝,宫里的人就会责难平昌公主,你你你是她的丈夫,大司马,只
有你能帮得了她。”
“丈夫”二字自她口中说出来,实际上有些可笑,而也只有她自己品出了这二字于自己的生涩因为檀檀知道,她这辈子都不
能嫁人,不能有丈夫了。
平昌公主那厮在贺时渡心里从来不是好人,但檀檀与她不同,话自檀檀口中说出,他就得深思熟虑。这世上人人都千幅面具,
就这傻东西,满口真话横冲直撞,撞得头破血流也学不会遮掩。
“平昌公主于檀檀而言,比我还重要?”
他勾起檀檀下巴,不觉原来檀檀这些日子也长个了。
“她是女子,你是郎君,男女怎么能一样呢”檀檀眨着眼,真诚道:“你一定都不记得,有一次我风筝掉到树上,你理都不
理我,是平昌公主想办法帮我用竹竿给弄下来的。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她伤心。”
“傻东西。”贺时渡轻蔑地骂了一句,“她利用你,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