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都办得不错。”
楼仲康一听今日贺时渡心情不错,立马赔笑:“那还不是以您为标榜。”
“成了,溜须拍马的话我已经听腻了。”
可惜了楼仲康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就只会溜须拍马。
“世子爷,您看,最近二公子已经肃清了邺城里的细作,该问得也问了,该杀的也杀了柳姓小郎君是清白的。”
“怎不成楼将军还想纳了他不成?”贺时渡嘲讽道,“是想叫律法给你另开一条,还是不想要你将军的位置了?”
“嘿嘿,您还不了解我吗?不过是一个侍弄人的玩意儿,我怎会为了他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呢?只不过瞧他出身可怜,想到
我曾经也是看人白眼长大的,才生了同情心。”
贺时渡将信将疑,只不过照目前看来,柳玉安确实和卓家人没有关系。
待楼仲康走了,贺时渡挪步去了时复书房,时复本正伏案修正弓弩的机关图,见兄长来,他忙拿来一本手边的书压住那幅机关
图。
他藏得匆忙,图纸露出小小一角,正落在贺时渡的眼底。
“读书呢?”
时复道:“是,今日心血来潮,想重读一回《阴符经》,也许会有不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