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每月月事一样,虽然不是什么干净的玩意儿,却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贺
时渡今日弄完,并没起身去沐浴。檀檀捡起榻上被他撕开的衣服掩住自己:“我去打热水。”
贺时渡抬起眼皮子,入眼即是她小心翼翼又不利索的背影。
他有个心病,就是看到所有走路不利索的人都会想到时复。
今日时复书房里那一角机关图又勾起了他的一段心底事。他翻身下床,只走两步就超过了檀檀。
“我去唤阿琴打水。”
片刻后阿琴带着两行侍女鱼贯而入,送来清理要用的工具,她们有条不紊地替贺时渡擦净身体,檀檀拿被子捂住脑袋,羞得不
行。
阿琴给身后两个侍女使了个眼神:“换一盆新水。”
而后她又细声只对贺时渡一人道:“姑娘怕羞,大司马,就由我来伺候姑娘吧。”
贺时渡只叫阿琴打来水就遣走她,他端着水站在床头,“还不从被子里钻出来?”
檀檀拿开被子,春潮后的双颊红霞未褪,贺时渡握住露在锦被外的一只纤巧脚踝,另只手翻开锦被,女儿家赤条条圆滚滚的两
条双腿瞬间暴露了出来。
那两条玉腿上,还有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