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怀一番,才说出些有用的话来。
“我与师妹是盛光九年来的邺城当年邺城还只是个边镇。故国去后,我与师妹本想就此隐姓埋名,忘掉前尘事但元安四
年,嘉宁皇后毒杀秦国大司马,这个消息令我们自愧弗如,遂也决心为故国再尽最后一分力。我们所剩不过零丁,亦无法接触
到更高的情报,遂只能讲邺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传递出去。”
“接应你们的是何人?”
“是是故国的卓将军。我与师妹因多年来的隐匿,并不大受信任,只负责将情报交给师兄,师兄他早在半月前被大司马处
死。我们这一条线应当是彻底断了,只是不知道卓将军在邺城还有无其它的线人。”
贺时渡静默一会儿,忽以一种极为轻蔑的语气道:“原来你二人是走投无路了,才肯吐露真言,就这么自信贺某会放过你
们?”
二人也不知如何答这问题。
邺城的十年,足以让他们对眼前这个自负的青年有所了解。
在邺城,谁人不识贺家郎?便是东宫太子,未必有他更受瞩目。
这二人便早已做好准备,如无法苟活,至少还能够不受折磨地一起死去。
贺时渡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