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一只酒杯立在映着月光的石桌上。
檀檀走过去:“阿复哥哥呢?”
“他染了疾,不便饮酒。”
近日城中许多人都染上了暑疾,府里也接连有人中招,贺时渡顿了顿,才对眼前人道:“近日不要乱跑,也不要见南池外的
人。”
檀檀清楚他是在说平昌公主。
“我一直乖乖呆在南池的。”
她乖巧的模样令人心疼,贺时渡饶是铁血,温柔的月光下,也不得软了心肠。他抚过檀檀的脸颊,笑得浪荡又多情,“好姑
娘。”
檀檀被他拽进怀里,身子困在他与桌子之间,他气息是热的,眼神却很凉薄。
“平昌公主那样厉害的脾气,也能被你气走,到底是檀檀更厉害。”
檀檀可不会以为他真在跟自己说笑。
“她是你的妻子,又不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气她?”
“瞎说八道的东西”
虽然是瞎说八道,也叫他开怀了。他吻上檀檀的额头,没有丝毫怜爱,只是宣示对自己所有物的权利。
他的唇是柔软的,也是冰冷的。这可跟娘的亲吻不一样,娘的唇永远是温热的。
檀檀不愿让他再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