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寻叫她放松的药物来。撕裂的痛楚穿透了檀檀,她忍着这如同鱼断尾的
痛,挪到床脚的位置,将匕首偷偷藏在袖子里。
贺时渡向前走不过两步,便发觉身上少了重量,像腰间摸索去,不见匕首。他眼眸发沉,却没有折回去寻匕首。
良久后他才寻到那催情的药物,那是南池审问女囚时才会用到的。小小一滴便能叫女人生不如死。
回到床笫前,檀檀裹着被他扯烂的衣服瑟缩在角落里,她的瞳孔深若圣湖的湖水,澄明皓洁之下,是不见底的死寂。
他视野之内没有看见自己遗落的匕首,反倒是地毯上一滴干涸的红瞩目。
“叫你再倔,非得见了血才学乖。”
檀檀以防备的姿势面对着他,他脱靴上了榻,握住檀檀纤弱的脚踝将她一腿张开些,那里确实有血斑。
檀檀敌对的目光让他有着说不出的厌恨。
他憎恶每一个燕国人,她这样看他的时候,让他无法不想起她是燕国公主,她不能像兰娘或是其它侍妾那样一心一意服侍他,
而是和她母亲一样,心怀鬼胎,又隔着世仇。
他不知这催情药抹在伤处会有什么样的伤害,也不想知道,只是抹了两指的药水,直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