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弄玉乳时,也不忘捂住她的檀口。
他的每一次挺动都在她的感官里被无限拉长。
他欲将檀檀翻身过去时对上她的视线,她的眼里的惊恐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可是贺时渡,他是这天下一顶一自私的人。
他索性将手边的一块布料盖到檀檀脸上,彻底掩住她的目光,而后几记猛烈的抽插将浊液射在她的腿间。
“楼将军说的没错,我不过是你养在南池的娼妓。”她将娼妓二字轻描淡写带过,并不以此为辱。
她认定的事,向来都是轻飘飘的面对,不躲避,也不过度在意。
娼妓二字,终究不好听。
“操他娘的楼仲康,老子成什么了?”
檀檀被他的粗鄙的言语惊到。
她面对不曾认定的事,便是这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你你你方才说说什么”
贺家三代权臣,少年时他虽是个纨绔,却极不屑此类市井之流的粗鄙言语,参军不过一年,各式各样各种口音的粗俗话都学会
了。近年他重用武臣,都是当年一起征战沙场兄弟,在他们面前可以百无禁忌,等换个场合换个脸谱,他又是持重的世家公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