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是真话,就让你去见平昌。”
“你脾气虽差了些,人又娇气,倒也有许多优点。我们燕国的王公若能有你一二,也不会是那样的下场。”
她虽欲扬先抑,贺时渡却只听进去了“脾气差”、“娇气”。
他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心头有火,就把这说话不中听的小东西夹在臂下给带进了屋。
檀檀已经不为他的喜怒无常担惊受怕,合不过受一场羞辱,比起能取他的性命,这点羞辱又算什么?
春帐被他扯了下来,室光阴翳,只有她一双眼睛里流动着皎皎光彩。
檀檀叫他扯开衣服,露出肩乳,她伸手去护自己暴露的肌肤,被他一把将双手举起桎梏在头顶。他落下来一个吻,从耳廓蔓延
至唇间,吻得不够尽兴,又分出一只手来揉捏脆弱的玉乳。
丰润的一团在他手里变换出各种形状,他噙上乳尖的一点嫣红,恶劣地咬合。
檀檀发出一声痛呼,她双眼噙起了泪水。
女孩浅浅的啜泣声传到他耳朵里,他不可避免想起诏狱里的那一次争吵,她直言不喜欢与自己行此事。
他伸出手抹了一把她鬓上挂着的泪珠:“不叫人安心的东西。”
檀檀不懂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