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鄢山是个秉直的人,即便他为南池效劳,也不会去做自己认为不道义的事。他默许贺时渡此举,亦是清楚伐卓一
事对秦国一统江山百利无一害。
阳城是横在南北的一道桥,只要跨过这道桥,秦国就能继续南下,统一南北,成为中原正统指日可待。
檀檀不问南池事,却默默地将赵家人的悲欢曲折看在眼里,她不知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只是对赵鄢山更加
敬佩。一个男人,愿为家人折腰,没什么比这更伟大的。
她见到贺时渡得意的模样,暗想,原来这世上还是无情人更顺遂。
他今日好心情作画,檀檀侍墨,颇有心不在焉,脸上一道凉,是他用粘了墨的笔尖划过自己的脸,她难堪道:“你
不要总欺负我,明明知道,我又不能忤逆你的。”
“合着你都要来sha我了,我还不能趁你动手之前欺负你?”
“歪理!歪理!”
她连斥两声,适才关注到他的画,野草高飞,将军纵马,豪情从纸上跃跃欲出。
“哪有人画自己的你,你太嚣张了!”
他赏识自己,作画赞誉自我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是纸上的将军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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