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它比萨日好听!你呢?你的大名叫什
么?”
檀檀一对眼珠子不知安放何处:“我就是檀檀呀,檀檀就是我的名字。”
有时候,她也会希望自己只是檀檀。
没有故国,没有仇恨的檀檀,她宁愿做草原上的一株野草,也不要做燕国的荀安。
贺时渡比约定的时辰晚来一些,檀檀已经抱著洗干净的小马崽子溜达了两圈,初生的小马崽被她抱在怀里,裹着襁
褓,像一个初生的婴儿。
她抱小马崽的姿势很娴熟,神色柔和,倒是又长大了几分的模样。
阿月跑过来:“舅舅,今夜让檀檀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不行,她夜里有其它的事。”
阿月听不懂,檀檀可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脸红道:“没有!”
“檀檀,你究竟有什么事情要做啊?”
“我我要和你舅舅下棋呢。”
贺时渡揉了一把她的脸颊:“回去下棋了。”
檀檀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了,下棋在哪里下不好,雁北有那么多的新鲜事,非得在雁北下棋。她现在棋艺长进不少,
已经分辨的出他是在故意让自己了。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