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危险。”
他抱住檀檀的腰,扫落案上的奏疏,吻还未落下,檀檀拒绝道:“现在不要,上次在雁北,你都弄的我腿抽了筋,
现在还没有好的。”
“谁叫你平日不爱动弹等天暖和了让阿月带着你去踢毽子,不要总是闷在屋里睡觉。”
“那你一定不要食言啊。”
檀檀勾住他的肩,主动抱住他,贺时渡没有拒绝她的拥抱,任她似个动物一样挂在自己身上,腾出一手翻阅奏章。
等他放下奏章,打完哈欠,檀檀顺势亲吻住了他。她软软的小舌钻进他口中,在他舌面和上颌间打旋,灵巧地仿佛
能够转出一朵花。
一条银色的涎液被她牵出来,断开低落在他唇角处,檀檀湿润的嘴唇落上去,重新吞回那滴涎液,冰凉的吻沿他高
挺的鼻梁一路延伸至眉骨。
书房外传来芳年报时的声音,檀檀也知道他这时该去灾区视察了,她捧住他的后脑勺,望着他:“今天天冷,你多
穿件衣服,不要冷着了再回来发火。”
他更衣罢出了门,冷风扑面而来,这才多了几分清醒。
当初父亲正是被燕国女子的温柔蛊惑的,南池不能再出第二个色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