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小公主了么?阳城湿寒对女人伤得更深,我姆妈就是因年轻时受冻有了宫寒,好不容易
生了孩子又损了身体,月子还没结束,人就走了。”
兰娘语气委婉,极容易让人听进去她的话。
可她突然就不想再去扮成一朵解语花了。
她叹声气,很无奈道:“以前她在的时候,你冷落我也好,可只要你开心,我也没什么能抱怨的。”
兰娘千万般不愿承认,她最仰慕这个男人,竟是檀檀还在南池的时候。贺时渡的公子脾气这辈子是改不了的,他和
檀檀在一起,分明是个大孩子带着一个小孩子。
尤其是去年冬天他们从雁北回来时。
她去迎他归来,车夫不见动静撩开帷裳,车室里檀檀抱著布偶,他抱著檀檀,二人皆是熟睡。
他一手落在檀檀肩头环住她,一手与她十指交握。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辈子竟曾对一个人,那般体贴与温柔过。
那时候的他,多像个普通的俗人。
“公子,将她接回来吧。她在贺公府生活这么久,怎么还能受得了阳城的困苦呢。”
兰娘不知贺时渡听没听进自己的话,只见他徒手捏碎一只耳杯,瓷的碎片割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