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多这一桩。
后面即便有些失控,可局势又回到最初的那样。
她前面才失禁过,内璧滑润无匹,他进出异常顺遂,甚至里面的吸合都配合着他的节奏。
他抓起一乳置于手中玩弄,时而含住,许久未得的畅快令他头皮发麻,他仰起头,男性气息十足的喉结滚动,对她
漫长的折磨后,他在一声喘息中将闷射入她体内。
檀檀无力地睁开眼看着刚刚高潮过的男人,他的脖颈修长漂亮,不,他的浑身没一处不好看的,上天真是无比公
平,给了他漂亮的皮囊,却没给他一个善良的心灵。
她不讨厌他,也不怎么恨他,只是可怜他
人生天地间,白驹过隙,他不信神佛,不信儒礼,他所追逐的快意是如此廉价。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她默默地背了起来。
她告诉过他自己很小就读过楚辞,背得出《离骚》,但他不信。
即便此时她背了出来,他依旧不信。
她因情事中情不自禁的哭叫哑了嗓音,贺时渡爱怜地吻一吻她,替她解开手脚上的束缚。
她四肢一被释放,就立马将自己缩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