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临盆还有半月,她实在不知道自己会生出个什么样子的小阿囡,更怕自己生的不是小阿囡。
她与贺时渡二人虽都不会提起来,可这个孩子生出来,究竟算是什么人呢?若是女儿,对外称是个侍妾生的便可,
但若是个小公子,生母来历是很重要的。
若是公子,说好的是对外称是平昌所生,可她都快生了,平昌还不回来。
她无趣地翻弄着他书案上的文章,文人们说话都差不多腔调的,尤其他们秦国文人喜欢引经据典,都是她看不懂
的。
她按照原来摆放着的样子把这些文章放好。
往日他重要的公文都锁在抽屉里,但昨夜他勒令自己用手替她在此纾解,没弄多久就被他抱回内室,今早他也离去
地匆忙,抽屉竟然没锁。
午后的时候只要她不吩咐,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她从未翻弄过他的抽屉,以前很好奇的时候也没有过,但这时就是心怀鬼胎,见那抽屉开着就想瞧瞧里面究竟装着
什么。
她屏着气息拉开木匣,里面工工整整摆着几本奏疏和竹简,倒是随意被扔在最顶部的一本《庄子》唐突地出现于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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