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籍。
这时贺时渡才放下手中茶水,上前去给她拭泪,“秦入中原年岁不足,人口稀少,此举是利秦之举,无非借你我婚
事的名义,你不必感动。”
檀檀也擦掉眼泪,她担忧地看着他:“我在你面前总是哭,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软弱?”
“以为我会稀罕你那点硬骨气么?”
檀檀见他不嫌弃,心底温暖,面色也就露出了笑意:“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明明不爱哭的,但喜欢上你就变得很
爱哭了。”
这话很得他心意,他抱起檀檀将她放上书案坐着,圈住她的腰与她抵着额头低语,“若真爱我,过几日做的时候将
这段时日欠我的加倍还上。”
“做什么?”檀檀下意识问出口,就立马明白了是做什么,她伸手捂住自己绯红色的脸颊,遮住眼隔开他炙热的视
线:“我我会尽力的。”
虽还不得做更深的事,亲吻确实近在咫尺的。贺时渡吮舔上她的唇瓣。正是年底的隆冬腊月,群芳无声,寒梅独
绽,她饱满的唇似花瓣,他舌尖做笔锋,描摹过轮廓肌理,再探入其内
檀檀咽了口唾液,无意识地动作将他窜入的舌头吮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