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掉到床下时,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小臂,轻松的将她拉了回来,顺带按进怀里。
姜淮左伸出一只手在墙壁上摸索,打开了壁灯。
叶长安发现是他后明显松了口气,随后目光下移,又是一声尖叫。
姜淮左精瘦的上身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得肌肉结实线条诱人,一看就是常年坚持锻炼的结果。
叶长安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姜淮左觉得好笑,吹了吹她的睫毛:“长安,你这是在……害羞吗?”
“没有……”
“那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放开我,哥哥说不能……”
“够了!不要再提起他!”
这一声怒吼犹如炸弹般爆破在耳边,叶长安僵在原地,眼睛里全是恐惧。姜淮左暗自懊恼,努力平复了下情绪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他伸手抱住她,将脑袋抵在她的颈间,孱弱又固执的像是溺水许久的人:“长安,我只是病了,你原谅我。”
两年前姜淮左去美国治疗,医生说他的精神状况出了一些问题,所以才会如此暴躁、易怒、冲动,以至于犯下无法挽回的过错。
确诊后他没有觉得恐慌,